光伏逃离记之胡福林倪开禄
摘要: 自2011年光伏产业陷入低谷之后,江浙一带的中小光伏企业纷纷倒闭,或者被吞并。眼镜大王信泰集团的胡福林上演了一幕跑路的惊险剧情,随后在国家的召唤下回来。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时隔一年多后超日太阳能的倪开禄步胡福林的后尘,再一次上演了跑路闹剧,让人唏嘘不已。
2012年的中国光伏产业可谓步步惊心,曾经的光伏龙头皆失掉光环。在这个亏的少就算有面子的年份里,不少光伏企业只能自生自灭了。
自2011年光伏产业陷入低谷之后,江浙一带的中小光伏企业纷纷倒闭,或者被吞并。眼镜大王信泰集团的胡福林上演了一幕跑路的惊险剧情,随后在国家的召唤下回来。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时隔一年多后超日太阳能的倪开禄步胡福林的后尘,再一次上演了跑路闹剧,让人唏嘘不已。
信泰集团董事长胡福林
胡福林跑路之旅
2011年7月,温州爆发的一场“地震”式的民间债务危机,引发数百家企业老板“跑路”、数百家企业倒闭、10余人跳楼自杀的事件。负债12亿元的温州信泰集团董事长胡福林“跑路”到美国引起社会强烈反响。时值光伏产业在全球走下坡路的阶段,而胡福林跑路与光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时之间,太阳能光伏被舆论推到了风口浪尖。
胡福林掌管的信泰集团公司是温州市眼镜行业的“龙头老大”,在全国同行中排入前五名,企业所创的眼镜“海豚”品牌是国内眼镜行业唯一中国驰名商标。
2008年,为抵御全球金融危机,银行实施宽松的货币政策,于是,很多企业开始了扩张计划。 与如今光伏产业低迷,利润率大大降低相比,业内人士称,2006年和2007年可谓是光伏产业的第一轮爆发期,行业普遍利润高达200%。 在年利润几亿的神话下,有多少资金趋之若鹜,现在仍不得而知。而即使是在做得最好的时期,眼镜这一行的利润率也只有20%左右,最低的时候仅有5%或2%。巨大的利润差以及为了尽早摆脱贴牌的日子,让胡福林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光伏。
2008年,信泰集团集中资金投资太阳能光伏产业。为了让光伏成为继眼镜产业之后新的增长支柱,胡福林投下了3亿多元人民币,其中一半是自有资金,一半则是向朋友筹集的。在温州市瓯海区、平阳县、金华市浦江县相继创办了3个太阳能生产基地。因投资太阳能、连锁经营眼镜品牌和兴建16万平米的商场、工厂两用房,向银行和民间分别借贷6亿元,共计12亿元。
胡福林带领信泰集团进军光伏产业领域后,设立了新能源事业部,其旗下包括浙江中硅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浙江赛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温州中硅科技有限公司等,主要生产太阳能单晶硅、太阳能多晶硅、太阳能电池、太阳能组件系统、太阳能系统工程等光伏产品。太阳能是个“烧钱”产业。胡福林将巨资“砸”进太阳能后,这才知道这个行业的政策导向都是向大型国资背景的企业倾斜,民营中小企业受歧视、受排挤。
更糟糕的是,接踵而来的欧债、美债危机导致国际市场及产能过剩,欧美政府取消对太阳能的补贴,使之利润率从70%骤降为10%。据报道,胡福林当时涉足太阳能光伏产业的信心来自当时一家国有银行的承诺:在看到产出后,将会给他4亿的长期贷款。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国家在新能源产业上的政策调整,却使得银行的贷款承诺无法兑现,而事实上光伏行业的运行需要大量的流动资金。太阳能是典型的资金和技术密集产业。政策一旦收紧,企业很难获得银行贷款时,铺开的摊子只能依靠民间借贷维持,而借贷成本自然就水涨船高了。由于信泰集团涉猎业务过多、扩张过快,信泰数亿元的产值根本无法满足其扩张的需求,最终陷入资金链断裂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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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国家银根加大抽紧,胡福林12亿元的债务出现“十个罐子两个盖”的危局,资金告急,原本可转动10个项目陷入只能运转2个项目的窘境。危机下,企业利润空间压缩,银行“变脸”,不再看好太阳能而抽资、压贷,民间借贷也频频挤兑。在这三头“挤压”下,企业资金链断裂,胡福林被逼“跑路”。
合作者谜一样“退场”
2011年10月10日,出逃美国20天后,胡福林受温家宝总理考察温州的鼓舞及在温州总商会的支持鼓励下,鼓起勇气重树信心,重返温州。。但仅仅半个月之后,与胡合作的瑞新集团创始人徐士淮却自杀了。
2011年10月26日凌晨,60岁的温州商人徐士淮在浙江温州丽岙镇茶堂村的旧宅内孤独离世。他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了结自己的人生:用一根扁平的普通工人包扎用的黑色涤纶绳将自己缢死在二楼过道通往卧室的门框上。
最早发现他尸体的是跟随他多年的驾驶员。按照前一天徐士淮的嘱咐,他应该在早上8点左右接徐士淮去位于温州华盟商业广场的公司总部。但他很快发现电话无法打进,并且公司大门紧锁。在意识到事件不对之后,他撞开大门,却发现了徐士淮悬空且早已变凉的尸身。
驾驶员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从门框和绳索上解救下来,并开始给徐士淮的女婿以及战友打电话。最先赶到的是他多年的战友王树清,他在电话里听到驾驶员略带哭腔的声音:“徐总出事了!”因为太过惊慌失措,驾驶员甚至说错了出事的地点。
王树清居住在距离徐士淮老宅不过400米左右的“茶堂花苑”小区内。在他赶到之后,徐士淮已经被平放至楼板,王树清意识到,“人已经救不回了”。
随后赶到的是战友杨岩春以及徐士淮的女儿和女婿。女儿大哭着叫人赶紧叫救护车并喊着“救命”。王树清即刻去镇里叫来了医生,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1997年徐士淮与阮道光、叶权申等建立起了一家小皮革厂,也就是瑞新集团的前身。当时注册资本不过8万元左右,厂房建在瓯海区丽岙凰山麓下的一小片废墟上,是工业园区的废弃地,目的只是为了省钱。
在徐士淮主导下“CP系列牛二层家私革”的研制成功无疑是瑞新发展中的一个重要时间点,瑞新由此扭亏为盈。到了2006年,瑞新产值突破4亿元,被评为“温州市制造业纳税五十强”、“温州市百强企业”、“浙江省高新技术企业”和“中国最具发展潜力企业”。
2009年三四月份左右,受金融危机影响,瑞新皮革部分的销售额锐减,在众多“转型升级”的呼声中,徐士淮也一直试图寻找一个好的科技项目去投资。恰在此时,信泰董事长胡福林和另外3个人在金华投资了一个光伏项目,已经做了几年,但没什么起色。瑞新和信泰的旧厂房均位于瓯海区的娄桥工业区内,于是他想到找徐士淮一起合作。
考察了几个星期之后,徐士淮便同意加入。当时约定的是双方各出资1亿元,计划投入12.5亿元,成立中硅科技有限公司。
按照胡福林的最初设想,将以中硅科技为主体包装上市。上市也是徐士淮的梦想,他在接受采访时曾经回应质疑说:“90%以上的朋友都给我泼过冷水,但是我去过最大的生产厂家进行调查,我找了9个以上光伏行业的专家,我没有那么不谨慎。”
光伏的寒冬很快降临,“前一秒还想着做世界第一,下一秒可能就完全挪不开步。”胡福林回忆说。
当年9月16日,徐士淮仍在公开场合谈论中硅科技的上市日期,但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个巨大的讽刺。9月20日,胡福林致电信泰集团财务人员,要求尽快把8月份的工资发放给工人。一天后,胡福林给信泰集团执行董事胡明芬打电话,解释其出走美国的原因,并称自己不会再回温州。
10月10日,胡福林在温州政府对企业重组予以帮助的背景下自美归来。但仅仅半个月之后,徐士淮却自杀了。
阮春道认为瑞新是这场出逃事件之后最大的受害者,“前后包括厂房投资共1.7亿元,不包括为其担保的5600万元,全部覆水难收。”就在出走之前,胡福林还以“资金周转”为由向瑞新借走了500万元。
投资光伏是资本逐利的现实选择
“其实我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做眼镜,当初投资光伏,也是想赚了钱再继续投眼镜,但是时机不对。现在,我的精力主要在重组上,今后会全力把眼镜产业做大做强,努力将‘海豚’打造成亚洲眼镜行业的领导品牌。其他的产业会尽量同行业龙头企业合作或参股,或者让专业的人来做,能卖掉股份也可以。”胡福林回国后接受采访时曾如是严肃地表述他当时的现状。
胡福林回国后,经过几个月的梳理,对于信泰集团总体债务给出了比较具体的数据:大约15亿左右。这么庞大的债务,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光伏产业的投资。对此,胡福林没有否认。“投资光伏也好,其他商业项目也罢,都是资本逐利的现实选择。”胡福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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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信泰集团下属的信泰光学眼镜有限公司有1800名员工, 2010年产值只有2.8个亿,但税后利润不足5%。而在那个光伏产业野蛮生长的年代,只有几百人,产值却可以做到20亿。“我的几个合作伙伴2006年投资4000万搞太阳能,8个月后成本就回来了。我们中硅太阳能一个厂2010年就实现产值5亿左右,利润6800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胡福林曾如此表示。
据了解,从2008年到胡福林黯然出走,信泰集团在光伏产业陆续投入大概已有6.8个亿,建成8条光伏电池生产线,完成了产业链中端生产链。”胡福林告诉笔者,到2010年,得益于光伏产业的全线飘红,中硅实现了利润6800万的佳绩,并直接导致了后面的扩大投入。按照原定计划,信泰集团光伏产业预计2011年产能可达成600兆瓦,建成12条电池生产线,完成整体产业链布局,产值70亿元。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受到欧美债务危机等影响,2011年整个光伏行业阴云密布,胡福林的仓库里不但积压了大量的库存,香港的私募资金也没到位,上市之路不断受阻。
“我们用中硅系列的股权在香港上市,如果成功,压力就会减轻很多。但现在全部成了债务。”胡福林说。
在出走的原因上,胡福林不认为自己是因为“资不抵债”出走。“我们是资可抵债的,我走是因为压力太大,没信心了,想静一下。”胡福林向笔者透露,由于当时银根紧缩,银行和民间借贷每天都在抽资。在出走前的20多天里,他累计还债近3亿。“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还贷,包括周边民间的,后来有一笔即将到期的几千万的银行贷款实在周转不过来了,人的信心也就没了。”
如今胡福林已经开始重操旧业,并陆续还债,为他的跑路正画着句号。但不管怎样,从“出走”到回归再到重组。有人说,是胡福林的“出走”令温州企业生存困境被各界高度重视,因此要为其树个碑。这虽是戏言,但不可否认的是,胡福林已成为本轮温州民间借贷风波和中国光伏企业命运中一个最具戏剧性的符号,一个最典型的注脚。
倪开禄跑路之旅
超日太阳危局:与前发起人巨额交易存疑
继鹏元资信评估有限公司(下称“鹏元评级”)将超日太阳评级展望由稳定下调为负面后,7月20日,中金公司将超日太阳主体评分由5+下调至5,并点评道:“关联应收账款占比大,使得投资者更难于把控公司的盈利和现金流风险。”
中金公司提示风险的原因是公司7月14日发布的上半年业绩预亏公告,公司表示“对应收账款的计提坏账准备影响了企业盈利”。
从表面上看,超日太阳的应收账款风险多次影响到公司的盈利状况,但追根溯源,该风险的实质在于,电站直销模式下,超日太阳审计单位天健会计师事务所(下称“天健会计”)也未能核实导致应收账款大增的部分营业收入和相应的销售毛利。这不由令人对公司应收账款表示怀疑。
网传超日太阳能老总倪开禄携款跑路!
微博带来了自媒体时代,随着微博反腐,微博反贪,微博申诉等各式各样的动静从微博上传出,微博成为了一个民众发声的重要平台。虽然网络上的东西一开始都被视作谣言,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而且大多数的所谓“谣言”最终都被证明原来是真的!因此,当2012年12月下旬,有网友在新浪微博上称“超日太能能老板倪开禄已经失踪,携带资金超过20亿,极可能已离开中国”的消息时,光伏界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据其称,超日太阳能债务高达十亿,多家企业因与其借贷或担保关系受到牵连。
据悉,超日太阳从上周四(20日)起宣布停牌,其给出的理由是“拟披露重大事项”。超日太阳发布的三季报显示,其实际控制人的股权有很大一部分已用于质押融资,显示其现金流有所紧张。公司11月14日的公告显示,截至该公告日,公司控股股东倪开禄处于质押状态的股份累计为3.15亿股,占公司总股本的37.35%,而第二大股东倪娜处于质押的股份达5490.94万股,占总股本的6.51%。另外,超日太阳上半年净利亏损1.44亿元,超日太阳三季度盈利逾1.65亿。
超日太阳能董事长倪开禄
中金公司的报告认为,质押股权主要用于信托融资,由于股票质押一般会设定股价下跌追加质物警戒线,而三季度以来公司股票价格下跌明显,可能存在补足质押物的问题,实际上公司此前已经公告过追加质押物事宜。显然,现金流方面的困难已给公司发展带来了一定的压力。
据OFweek太阳能光伏网了解,7月以来超日太阳股价已累计下跌51.58%以上,另外10月份刚被上海证监局责令整改的超日太阳,11月又收到深交所通报批评。深交所认为,超日太阳违反深交所相关规定,超日太阳董事长兼总经理倪开禄、财务总监朱栋、董事兼董秘顾晨冬未能恪尽职守,履行诚信勤勉义务,违反了交易所相关规定,对超日太阳的违规行为负有重要责任。
深交所认定超日太阳存在“变相变更募资用途、对外投资公告中没有披露重要事实、盈利预测大起大落”等违规行为,并做出如下处分决定:一是对超日太阳给予通报批评的处分;二是对倪开禄、朱栋、顾晨冬给予通报批评的处分。上述处分将记入上市公司诚信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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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势扩张承压
2012年4月,超日太阳董事长倪开禄在接受采访时表示,随着光伏产业经营状况的每况愈下,寻求新的利润增长点及改变困局成了企业的当务之急,未来投资电站将成常态。
现在投资欧洲的光伏电站项目很多成本在3欧元/瓦左右。一个10MW的电站,就要好几千万欧元,而这对于拉动光伏组件的销售,影响很有限。若想通过建光伏电站拉动组件销售则必须投很多项目,这会加大企业对资金的需求。据OFweek太阳能光伏网了解,海外光伏电站一般会通过银行举债来建设,自有资金和贷款分别占电站投资额的20%和80%。欧债危机之下,很多欧洲银行对光伏项目的审查更加严格,其放款过程从原先的“电站建设及放款同时进行”改变为“先建设电站,再进行放款”的模式,此举显然加重了公司的资金压力。超日太阳能贸然大举投资电站,表面看似光鲜,其实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天华阳光郑重声明:对超日没有逾期应付款项
12月31日,针对12月28日《21世纪网》上刊登了笔者周松清、常亮有关超日的报道,报导标题为《超日太阳称老板系出国收账 最大欠款方在国内》。该报道提及天华公司为上海超日最大债务人、并提及“所谓”的债务金额、画出了“所谓”的关联公司股权结构图……天华阳光郑重声明,对超日没有逾期应付款项。
上海市政府:不会无原则的救助超日太阳能
倪开禄被网曝跑路美国后,有媒体称,上海市政府和奉贤区政府将会联手救助超日太阳能。而上海奉贤区一位副区长告诉笔者,目前政府并没有明确的救助计划,政府也不会不顾市场规律无原则救助,关键还是要看超日的自救行为。
这位奉贤区副区长对笔者说,当地政府在超日事件上存在一定的信息不对称,前期的消息主要来自于媒体报道和证券监管部门的通报。
这位区长认为,目前超日的困境也折射出了整个光伏产业的困境,超日的困境也与投资失误有关。“先是卖产品,现在又是卖电厂,投资失误又让他们在全球光伏产业都不景气的情况下雪上加霜。”
对于此前有媒体报道称政府会进行救助,这位区长认为此说法有误导嫌疑:“目前政府还没有制定出明确的救助计划,并且政府也不会不顾资本市场的规律,无原则的进行投入。整个光伏产业都不景气,如果企业自身已经丧失了生存能力,就算帮了此一时,也没有什么意义,关键还是要看超日的自救行为。”
一位参与了倪开禄返沪后与多个监管部门会谈的消息人士称,政府方面对于超日太阳能的态度是支持的。不过支持的方式不是直接给钱助其脱困,而是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协调相关机构给予时间进度上的方便。
倪开禄:正进行欧美电站交易谈判
1月5日,上海超日太阳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倪开禄在电话中向媒体称,他已经于3日晚上回国,此次出国主要是进行贷款安排,并去欧洲和美国做电站交易的谈判。
此前有传闻称,超日太阳资金链断裂,倪开禄携民间融资的数十亿资金潜逃国外。超日太阳股票也自12月20日起停牌,公告称“拟披露重大事项”。1月4日,超日太阳公告称,董事长倪开禄前期在境外催收应收账款并洽谈境外资产处置等相关事项,近日已回到国内。
倪开禄向媒体称,他12月10日出国,部分电站交易谈判进展很好,并见到了一些比较好的买家,目前已经进行最后一轮报价。
“每个电站我找了三四个买家,”倪开禄表示,“1月31日是报价截止日,争取3月份完成交易,因为交易还包括尽职调查等程序。”
超日太阳12月28日晚间还发公告称,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倪开禄因个人原因辞去公司总经理职务,并向董事会提名其女婿张宇欣担任总经理,及时处理公司所面临的紧急事务。
对于公司未来的打算,倪开禄称,“卖产品为辅,做电站为主,这样风险不大,资金需求大,但是电站毕竟掌握在自己手中。”
自此,超日借市造富或落幕,但是其“跑路”之旅仍然值得人们深思。
任何一个产业的发展定不会一路平坦,有兴盛必定有衰落,在危机时刻,所有关心着光伏产业的人士,应当众志成城度过难关。但愿2013年这个产业能够早日迎来春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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